在 MongoDB 中，聚合操作是一种强大的数据处理工具。而在 Mongoose 中，聚合操作同样也被广泛使用。Mongoose 提供了两种聚合操作方式：聚合管道和聚合函数。那么这两种方式有什么区别呢？本文将详细介绍它们的区别，并提供示例代码。
聚合管道
聚合管道是 MongoDB 的一种聚合操作方式，它可以对多个文档进行聚合操作，并返回一个新的文档。Mongoose 中的聚合管道是通过 aggregate 方法实现的。聚合管道可以包含多个聚合阶段，每个聚合阶段都可以对文档进行不同的操作。
下面是一个简单的聚合管道示例，通过 $group 聚合阶段对数据进行分组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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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的代码中，pipeline 是一个聚合管道，包含了两个聚合阶段。第一个聚合阶段使用 $match 对文档进行筛选，只选择 status 为 'A' 的文档。第二个聚合阶段使用 $group 对文档进行分组，按照 category 字段进行分组，并计算每组的 quantity 字段之和。
聚合管道是非常灵活的，可以进行多种复杂的聚合操作。但是，聚合管道的缺点是它比较难以维护和调试。当聚合管道中包含多个聚合阶段时，很难确定每个阶段的输出结果。因此，在某些情况下，聚合函数可能更适合。
聚合函数
聚合函数是 Mongoose 提供的一种聚合操作方式，它可以对文档进行聚合操作，并返回一个结果。聚合函数包括了多个聚合操作，如 $sum、$avg、$min、$max 等。聚合函数是通过 Model.aggregate() 方法实现的，但是它只包含一个聚合阶段。
下面是一个简单的聚合函数示例，通过 $sum 聚合操作计算文档中 quantity 字段的总和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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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的代码中，group 方法是一个聚合函数，它使用 $sum 聚合操作计算 quantity 字段的总和，并将结果存储到 total 字段中。由于没有指定分组字段，因此使用 _id: null 表示对所有文档进行聚合操作。
聚合函数比聚合管道更容易维护和调试，因为它只包含一个聚合阶段。但是，聚合函数的缺点是它不能进行复杂的聚合操作，如多个聚合阶段的组合操作。
总结
聚合管道和聚合函数都是 Mongoose 中用于进行聚合操作的工具。聚合管道适用于复杂的聚合操作，但是难以维护和调试。聚合函数适用于简单的聚合操作，但是不能进行复杂的组合操作。因此，在使用聚合操作时，需要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合适的方式。
示例代码：https://github.com/mongoosejs/mongoose/blob/master/docs/api/aggregate.m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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